关于撒鹰擒机散文

时间:2024-02-28 12:30:46
关于撒鹰擒机散文

关于撒鹰擒机散文

关于撒鹰擒机散文,说到散文,相信许多人都看过,或者自己写过。而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的文学体裁,通过看一些散文,我们能学到许多。下面是关于撒鹰擒机散文!

  关于撒鹰擒机散文1

尽管法国制定了严格的无人机使用管理规定,但仍有人置若罔闻,私自操控无人机闯入民用及军用机场,甚至总统府爱丽舍宫都未能幸免,严重威胁着人民和国家安全。

怎么办?法国空军想出了一个办法:老鹰抓小“机”,即用老鹰捕捉无人机。有人讥笑:这岂不是天方夜谭?但他们不改初衷。

他们的思路是,老鹰是一种善于捕猎的猛禽,体长差不多一米,翼展两米,飞行速度快,特别是两只爪子力大无比,对付相对较小的无人机不成问题。为此,他们成立了老鹰训练小组,专门培训捕捉无人机的老鹰。

他们训练的方法是从“娃娃”抓起,在老鹰还在蛋中的时候就开始了。他们制作了无人机模型,将老鹰蛋放在上面,出壳后的雏鹰也放在无人机上,让它们与无人机亲密接触,从小就感受无人机的信息。

雏鹰慢慢长大了,会飞了,就开始训练它们捕捉。先将无人机模型上拴一块肉,用汽车拖着跑,然后放出老鹰,让它把无人机抓住,肉则归它所有。

慢慢地,老鹰对无人机形成了条件反射,即使模型上不再放肉,它也会去捕捉。只要抓住,会得到一块肉的奖励。

地面训练非常成功,开始实战演练了。一天,一架无人机突然升空。训练小组的人员立即撒出一只老鹰。

老鹰像闪电一样向无人机飞去,飞到无人机上方之后,伸出两只有力的爪子俯冲下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抓住无人机,并迅速回到地面,撒鹰擒机获得了成功。

看似一场游戏,让人感觉稀奇,但对善于动脑筋想办法、敢于尝试的人来说,并不稀奇。

  关于撒鹰擒机散文2

小时候,我生活在一个十分贫困的小山村。那里的山非常的一般,既不悬崖,也不峭壁,一脉的祥和慈善,十二分的平易近人。

和尚峁、卧牛岗……连名字也平淡无奇,没有什么让人感到慰藉的东西;然而却有鹰,许多鸟中的一种。

鹰飞翔于村庄的上空,偶尔俯冲下来抓只鸡去,然而却没有人诅咒它,是因为它并不贪婪的缘故。更多的时候,鹰是在高空飞翔。

有一段时间,我总是坐在山头,观察鹰的飞翔。我看到它几乎一天之中的三分之二时间都是在天空中飞翔,而且一天比一天更高一些。

当它困乏的时候,它总是借助风的力量,伸开那宽大的翅膀,滑翔在天空之上,如同一朵悠闲自在的云;待恢复精力之后,又冲击更高的穹宇。如此复如此,毫不厌倦。

我想,那高空到底有什么东西呢?值得它如此的执著!

春天以花朵的形式过去了,夏天以枝叶的形式过去了,秋天以果实的形式过去了,冬天以仓廪的形式过去了;鹰仍然在飞翔,仍然在冲向高空,想必它是为太阳所诱惑吧。我明白了鹰的形式就是永远的冲天而去。

在山谷里,我常常能见到鹰的尸骸,那绝不是一种像鹰雕那样的英雄气概十足的姿态,或者是鹰之标本那样的气派完整;有点无奈,甚至有点窝囊,羽毛已经脱落,翎翅已经残折,是和别的鸟之死没有什么两样的一种死。

然而就是这样的鹰尸,曾经有过无休止冲天的辉煌。远离山村,也远离了鹰,在连麻雀也很难见到的城市,我现在能见到的只是些动物园里的`鹰雕了。

然而在我见到过的所有鹰雕中,我认为没有一个鹰雕能真正体现鹰魂。因为这些以泥土为骨骼、以烈火为血液的鹰雕虽然与真正的鹰并无二致,然而绝大多数都是俯冲下来,这并不是鹰的思想。

  关于撒鹰擒机散文3

刘禹锡的一句“轻抛一点入云去,喝杀三声掠地来”,便把鹰的迅捷,威猛,淋漓尽致的展现到了眼前。

一提及或望到鹰,儿时总是感觉既兴奋又紧张,还有几分惊恐。尤其是见它看似悠然的盘旋在天空,但旋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冲下来,我们立刻尖叫着“老鹰来了!老鹰来了!”做鸟兽状散去。

而鹰对我们这些脏兮兮的娃子不感兴趣,吸引它的是在柴草垛旁觅食的鸡群。

鸡群感觉到了有敌人入侵,扑棱着翅膀“咯咯”乱叫着四下里逃窜,可总有一只会被老鹰的利爪擒获。场面足够惊险,足够刺激,再加上老鹰那犀利的目光,快如闪电的。速度,让躲在一旁偷看的我们大气都不敢出。

惊恐其实是因为大人的谎言在作怪,内心里对鹰更多的是崇拜与仰慕。虽然对于被捕食者来讲,鹰是极其凶残的杀手,但我只感觉到它的威严与孤傲,就如鸟世界里的大将军。

更让人艳羡的是,它只要张开翅膀,整个蓝天都是属于它的。“做一只鹰真好”,鹰成了儿时的偶像。

传说鹰是世界上寿命最长的鸟类,一生的年龄可达70岁。要活那么长的寿命,鹰在40岁时必须做出艰难却异常重要的决定。

因为当它活到40岁时,爪子开始老化,无法有效地抓住猎物;喙变得又长又弯,几乎碰到胸膛,严重阻碍它的进食;翅膀变得十分沉重,羽毛长得又浓又厚,使得飞翔十分吃力。

此时,它只有两种选择:等死,或经过一个无比痛苦的更新过程。

鹰不会选择等待死亡。

所以它必须努力飞到一处陡峭的悬崖,任何鸟兽都无法到达的地方,在那里要孤独的呆上一百多天。

首先它要把弯如镰刀的喙不断地向岩石摔去,直到老化的嘴巴脱落,然后静静地等候新的喙长出来。接着它以新喙当钳子,一个一个把趾甲从脚趾上拔下来。

再等新的趾甲长出来后,又用它把旧的羽毛一根根的拔掉,几个月后,鹰已是一切如新,又能展翅蓝天,得以再过三十年的岁月。

改造自己,重塑自我,与过去诀别,死而复生,在鹰的世界里不是神话。这种精神我们人类恐怕永远也无法企及。

尽管感觉这个故事有许多禁不起推敲的地方,然而这又何妨呢?“凤凰涅槃”的传说不也是代代流传,千古不衰吗?

只要是美好的,动人的,给人以启迪的,谁在乎它是真是假。倘若真如传说中所言,我也不会感到惊讶,因为鹰在我的记忆里一直都是勇与智的化身。

时至今日,做一只鹰的豪情,好像渐渐冷却,我大概只配做一只家雀。做好一只家雀也非易事,但也不会遥不可及。

哈哈,家雀就家雀,可这并不妨碍鹰依然是我的偶像。如果有来生,如果能再生,仍就渴望能做一只鹰,不奢求“浴火重生”,只要能在理想的天空自由翱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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